海悦娱乐公司的......澜总,来了不少人,穿着黑西服,带着黑手套跟黑墨镜,跟黑社会一样,您快点想想办法吧......”
前台整个人都快要急哭了,声音越来越小,哭腔却越来越明显。
斓钰则以为是海听澜又来找事了,但心底里还是萦绕着不安,明明海听澜已经约了自己晚上吃饭了,二人现在关系缓和了不少,不至于......这样吧?斓钰还是深吸一口气,甚至将调理风水用的棠溪宝剑都抽出来了,才对着前台交代着:“让他们到办公室里来见我吧。”
于是,小小的一层写字楼里,整一套韵味十足的宋制设计的工作室里,一群跟黑手党打扮一样的彪形大汉一起涌入,步履还格外的整齐划一,成为这层楼里最亮的一道风景线。
“说吧,什么事。”斓钰看着这样一群人站在自己办公室里内心多少有点犯怵,伸手握住了剑柄才算些许心安。
为首的那个人坐在斓钰对面,将墨镜取下来,视线冷冷地扫过斓钰:“斓小姐应该见过我吧。”
“没有,我从来不借高利贷。”斓钰确实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确定了自己没给这位长得像劳改犯一样的男人画过妆,其余的都没有印象了。
“斓小姐可真幽默。”那人牵着嘴角尽量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开门见山地抽出了兜里的支票:“这是我们海先生让我带给您的。”
斓钰扫了一眼,心中不免有些阵痛,难不成......是海听澜给她的分手费?她才劝好了自己去追逐自己心爱的人,难不成这么命运多舛,还没见面就被甩了?
“海听澜是吗?”她声音有些发颤,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疼痛顺着皮肤蔓延,才换来冷静。
“和少爷有关的,我相信斓小姐是个聪明人。”那人接着说道,随即将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平稳地推过桌面,动作标准得像是在完成一项商业流程。“斓小姐,一千万。离开听澜少爷。”
他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在宣读一份财务报表。
原来是海听澜他爹啊,还好。斓钰在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目光在支票上那串零轻轻掠过,没有停顿,反而径直抬眸,对上海川特助程式化的视线,她嘴角牵起一个极淡、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像是听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呵,一千万。
她斓钰刚下定决心,把那个占据心头多年的白月光影子连根拔起,收拾好自己所有的犹豫和过往,准备全心全意走向海听澜。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有人想用钱把她的路砸断?
这感觉,就像你终于下定决心要精心烹饪一桌大餐,却有人非要在你锅边撒一把沙子,不仅扫兴,而且......低级。
斓钰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清凌凌的眸子,平静无波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直看得对方那完美的职业面具出现一丝微不可查的裂纹。
半晌,在几乎要让空气冻结的沉默中,特助轻咳一声,准备重申条件。
就在这时,斓钰终于开口了,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带着点疏离的凉意,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讨论菜价:“如果钱收买不了我的话,文戏失败你是不是打算用武力解决?”言罢她抬起头扫视了一
特助微微一怔,随即扯出一个不露声色的笑意:“怎么会,我们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的。”
“相信特助先生调查过我的背景了,我的这间公司的市场估值是你这张支票的好几倍,就算你现在给我砸了我也不带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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