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孩儿倒是有一计。”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亚喀轻声说道。
“你也有计?”
月之国王很明显对于亚喀的开口还带有几分不信任。
“没错,父皇,如今草原西部同我月之开战几乎已成定局。咱们就算早做打算,恐怕也不能平息怒火,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主动进攻月之。”
亚喀一开口便也引来了塞班在一旁的不屑反驳。
“滑稽之谈!”
塞班怒气冲冲道:“我月之地小人少,怕是不能第一时间将其打退,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大哥,你听我说完啊。”亚喀眼见此时已经到了时机连忙表态道:“我观中原史书,上面有所讲述,封底狭小者,想谋求生存。主要已左右逢源为主,用彼之矛,攻己之盾。”
“亚喀,你到底什么意思?”
塞班有些不耐烦道。
“被打断他,让他继续说。”
很明显,月之国王已经听进去了亚喀的建议。
眼见鱼儿上钩,亚喀也不再故作玄虚:“咱们何不使用,驱狼吞虎之法。如今黎阳看似一团和气,实则党派林立,尤其是已北凉同朝廷势成水火。”
“你的想法是?”
“没错,如今想要从中原调人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来得及,千里奔袭已经是疲惫之师。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北凉合作,让北凉出兵,彻底打垮草原西部,如此一来,月之之围,可解。”
“嘶!”月之国王倒吸了一口凉气:“先不说北凉会不会答应,能不能取胜,就说凭他们和中原的关系,如果和他们联系在一起,那岂不是让中原恨上咱们?如此一来,咱们和朝廷魏丞相所定下的盟约,那可就是作废了。”
“就是,月之不会干这种背信弃义的事儿。”
“父皇,如今在咱们谈话之间,草原西部大军没准已经在边境集结。朝发夕至,到时候大军逼城,千百年的基业很有可能就会毁于朝夕之间。”亚喀继续拱火道:“而且那些中原人分明都是狼子野心,整天上演的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场面,魏丞相身为臣子,又不能将皇权更迭。如果有一天他辞官回乡,咱们可就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亚喀的另类劝说方式让月之国王眼前一亮。
是啊,他们月之想要谋求河西之路,却也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是百年之后呢?
思索再三的月之国王开始有了波动,不过还有些不太放心的他轻声说道:“不过现在这个局势,就算是咱们想要和北凉联系,怕也是不久之前彻底得罪他们了啊。”
“父皇,你不用太过于担心。”亚喀也按计划开始了第二步:“儿臣愿意主动请缨,前往北凉前部寻求帮助。”
“这怎么行,太危险了。”
虽然亚喀不受月之国王待见,可好歹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要是亲眼看着他去送死,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能为月之做一些自己的贡献,儿臣倍感荣耀。”
“好好好,那这个千军之担,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月之国王吩咐道:“来人,带着亚喀皇子去宝库,挑选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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