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零零读书网>网游>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 第163章 后宅风流,暗中谋划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163章 后宅风流,暗中谋划(1 / 2)

大官人搂着怀中激动不已的月娘,脸上漾开一层志得意满的笑意,低头在她那犹带泪痕、粉光融滑的腮上啄了一口,声音带着几分轻佻的畅快:

“我的好娘子,这才到哪?不过一个贴职虚衔罢了,值得你这般?日后你家相公还要步步高升,最后紫袍金带,拜相封侯!权倾朝野!那才叫真正的光宗耀祖!到了那时候你再哭也不迟!”

这一番豪言壮语掷地有声,登时引得怀中月娘仰面痴望,那双犹带水光的妙目里,崇拜与憧憬几乎要满溢出来。

丰腴的身子在大官人怀里微微颤了颤,一只绵软温热的手,竟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平坦的腹,隔着上好的绸料,指尖带着点无力的揉按。

那里面,是她作为西门家正室娘子最大的心病,是挥之不去的隐痛——自己这肚皮,忒不争气!

“官人的前程,自然是顶天的大喜事……”月娘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痴痴的目光里掺进了几分卑微的祈求,仰望着西门庆,“妾身……妾身愚钝,不懂那些。只望着……只望着能多给咱西门家添些子嗣,开枝散叶……延绵香火……”

她着,那抚着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想将满腔的期盼都揉进那方寸之地,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我吴月娘……便是了无遗憾了……”

然而西门庆的目光,却已越过月娘的云鬓,灼灼地投向了身后那两个早已看痴了的人儿——潘金莲与香菱。

月娘顺着大官人的目光一瞥,这才恍然惊觉身后还有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登时那点当家主母的羞赧与“体统”又回了魂,粉面飞霞,身子在西门庆怀里便有些不安地扭动起来,绵软的手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娇羞的慌乱:

“官人快松手……这成何体统……官人也……也抱抱这两个内房丫头罢……她们……她们相思官人,也苦的慌哩……”

西门庆哪容她挣脱?那条铁箍似的臂膀非但没松,反而将她丰腴的身子更紧地按回自己怀里,牢牢嵌住,哈哈一笑:“糊涂!老爷这怀抱,又不是那窄门户的,还装不下你们三个娇儿?”

话音未,他已张开两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敞开了怀抱,对着那早已按捺不住的两个娇娘道:“来!都到爷怀里来!”

香菱与潘金莲得了这话,哪里还按捺得住?香菱口里娇娇怯怯地唤着“好老爷!”,声音甜糯得能滴出蜜来,人已如乳燕投林般,轻盈却又急切地扑进西门庆左臂弯里。

潘金莲则更是大胆泼辣,一声带着钩子的“亲爹爹!”,人已像一团柔软炽热的火,紧紧贴上了西门庆的右半边身子。

霎时间,三个香软肉团子便结结实实“团”进了西门大官人宽阔厚实的怀中!

好在月娘丰腴,金莲妖娆,香菱娇,三人挤挤挨挨,竟也堪堪容纳。

三颗螓首紧贴着西门庆的胸膛、肩窝,贪婪地嗅吸着那阔别已久的大官人的味道——霸道地钻入三个女人的鼻息,引得她们心尖儿发颤,身子骨越发绵软。

三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勾魂摄魄的女儿香,热烘烘、甜腻腻、软绵绵地蒸腾上来,缠绕交融,直把西门大官人熏得骨软筋酥,心旌摇曳。

他两条铁臂收紧,将怀中这搂得严丝合缝。

三个娇躯紧贴着他,传递着不同的温度与触感那份沉甸甸、软乎乎、香喷喷的饱足感与占有欲,直从皮肉熨帖到骨头缝里,舒坦得他几乎要哼出声来。

他低头看着胸前这三颗云鬓花颜,闻着这醉人的肉香,感受着这销魂的拥挤,一股“尽在掌握”的豪情与“齐人之福”的得意油然而生,只觉人生快意,莫过于此。

这一团粉香肉儿甫一抱实,那潘金莲与香菱得了主母默许,又深陷大官人这熏人欲醉的怀抱,哪里还按捺得住?两张巧嘴儿登时便如抹了蜜糖、开了闸门,将那积攒了不知多少时日的相思,化作滚烫撩人的情话儿,争先恐后地往西门庆耳朵眼里钻。

潘金莲最是泼辣大胆,半边丰腴的身子紧紧缠着西门庆的右臂,仰起一张春情荡漾的粉面,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红唇凑近西门庆的颈侧,呵气如兰,带着一股甜腻的暖香,娇滴滴地唤道:

“我的亲爹爹!可想煞奴了!好狠心的爹爹,一去这些时日,可知奴夜里抱着您枕过的鸳鸯枕,想您想得心窝子都空了,身子骨都酥了,那锦被凉得冰人……只盼着亲爹爹回来,好生……好生疼惜奴,你摸摸,奴都瘦了.”那“疼惜”二字,被她咬得又轻又糯,带着钩子般的颤音,直往人心尖上挠。

香菱本是个怯生生的性子,可这些日子在金莲这妖精的言传身教下,耳濡目染,竟也少了许多羞涩。

此刻被大官人左臂紧紧箍在怀里,嗅着他身上那令人心慌意乱的雄浑气息,又被金莲那没羞没臊的话一激,胆子也壮了起来。

她将滚烫的脸埋在西门庆肩窝,像只寻求庇护的猫儿,声音虽不如金莲响亮,却带着一种少女初尝情味的、湿漉漉的娇怯与大胆:

“好老爷……香菱……香菱也想您想得紧……白日里练字经常练着练着便走了样……夜里……夜里听着窗外风吹竹叶,沙沙的,都像是老爷的脚步声…”

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羞不可抑,那身子却越发紧贴,传递着无声的渴求。

吴月娘被这两个没脸没皮的妖精一左一右紧紧夹在西门庆胸膛正中!

金莲那露骨的撩拨,香菱那湿漉漉的情话,如同两股滚烫的细流,毫不避讳地钻进她耳朵里。

她只觉得浑身臊得慌,仿佛置身蒸笼,一股热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她粉颈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那丰腴的身子在大官人怀里不安地扭动,想避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场面,却被西门庆铁臂箍得动弹不得。更兼左右两个人儿越越不像话,越越羞得慌。

身子也贴得越发紧密,三股不同的体热、体香混杂蒸腾,熏得她头晕目眩,心口砰砰乱跳,两条腿竟似没了筋骨,一阵阵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当。

却这里在大官人身影中的西门大宅融融洽洽,那一头荣国府中。

王熙凤歪在暖阁的炕上,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帘子“哗啦”一声被粗暴地掀开。

只见那静虚尼姑,被两个婆子如同拎着褪毛鸡,一人架着一条细胳膊,脚底板子悬空离地,活活给“提溜”了进来。

她那身半旧的青缎僧衣被扯得歪斜凌乱,僧帽也歪在一边,露出底下稀疏的花白头发,脸上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慈眉善目?只剩下一片煞白和惊惶,额头上全是汗,嘴里还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二位妈妈行行好……轻些个……贫尼自己走……自己走……”

婆子们哪里耐烦?拖到炕前,如同丢一捆烂稻草,“噗嗤”往前一搡。

静虚腿肚子一软,“咕咚”一声就栽在冰凉硬实的方砖地上,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一片烂叶子。

凤姐儿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嘴角却勾起一丝极冷的笑:“哟,静虚师父,好大的架子啊,还得劳动我的人去‘请’?怎么着,是亏心事做多了,怕见光,不敢来见我了?”

静虚抖得更厉害了,头几乎埋到胸口,声音发颤:“二奶奶……贫尼……贫尼万万不敢……不知奶奶唤贫尼来,有何……有何吩咐……”

“吩咐?”凤姐儿嗤笑一声,手里的佛珠“啪”地一声重重拍在炕几上,震得茶碗叮当响,“我哪敢吩咐您这尊大佛?您如今手眼通天,连长安府衙的官司都敢插手!能耐得很呐!”

静虚猛地一哆嗦,脸皮子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凤姐儿俯下身,凑近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股子能把人骨头缝都冻住的寒气:

“我问你,前几日你涎着脸皮来求我,长安守备家跟那张财主家争亲的破事,想让我递句话,压着守备家退亲,好让张家女儿另攀高枝儿……这事儿,我应了你没有?”

“没……没有……”静虚的声音细如蚊蚋,带着哭腔。

“没有就好!”凤姐儿猛地提高了声音,丹凤眼圆睁,厉声喝道,“我王熙凤是那等没王法、没心肝的人吗?为了你那点子臭钱,去拆散人家定下的姻缘?我是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你,这事伤阴鸷,损德行,我不干!让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静虚被她吼得魂飞九天,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脑门子磕在方砖上“砰砰”响:“是是是……奶奶菩萨心肠……是贫尼猪油蒙了心……是贫尼该死……该死……”

“你当然该死!”凤姐儿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人耳朵,带着剜心剔骨的恨毒,“可你死上一万次,也填不满那两条枉死的命坑!”

“!你没求动老娘,又去求了谁?嗯?是谁给你撑了腰,壮了你这老狗胆,让你敢去递那张催命的阎王帖,生生逼得守备家退了亲?”

“又是谁,害得那对苦命的鸳鸯,一个吊了房梁,一个跳了深井,做了那没处喊冤的淹死鬼?!”

“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老秃驴!”凤姐儿的声音因激愤嘶哑得如同破锣,“血淋淋的人命债!就背在你身上!也背在……那个替你做主的人身上!!是谁?!”

“是……是……太太……”静虚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像一滩烂泥,“贫尼……贫尼求了太太……王夫人……太太慈悲……就……就应了……”

“太太”二字如同两道炸雷,狠狠劈在王熙凤的天灵盖上!

“嗡——!”

凤姐儿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窝烧红的马蜂,剧痛伴随着巨大的轰鸣瞬间炸开!眼前金星乱舞,天旋地转,那熟悉的、要命的头疼如同无数钢针,从太阳穴狠狠扎进脑髓深处!

她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猛地向后倒去,手指死死抠住炕沿,指关节捏得惨白,才没当场晕厥。豆大的冷汗瞬间从她煞白的额角、鬓边滚下来。

她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瞪着地上那摊烂泥般的尼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滚……给……我……滚……出……去!”

那静虚老尼吓得赶紧撑起哆嗦的身子连滚带爬的撞了出去。

平儿扑到炕边,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凤姐儿,用滚热的帕子急急替她揩抹冷汗,声音带着哭腔儿:

“奶奶!我的好奶奶!您快消消火!仔细伤了金贵身子!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子顶着!横竖是太太……太太她老人家发了话,做了主,这事儿……这事儿也翻篇儿了。”

“那对短命鬼自己个儿想不开,寻了短见,也是他们福薄命贱,怨不得旁人!跟奶奶您八竿子打不着!您只当不知道,千万别往心里去啊!犯不着为这起子腌臜烂事,气坏了您这金枝玉叶的身子骨儿!”

凤姐儿紧闭着眼,任由平儿揉按着突突乱跳、针扎似的太阳穴,那剧痛让她不出话,只能粗重地倒气儿。过了好半晌,那要命的晕眩才略略消停。

她那对美艳的双目缓缓睁开眼,那眼底布满了骇人的红丝,像蛛网一般,眼神却淬了冰似的清醒,直勾勾钉在平儿脸上,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凤姐儿的声音嘶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石头,又冷又硬:

“我恼的是太太管了这烂事?她是当家太太,她要管,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她若是觉得该管,大大方方写封信,盖上她荣国府当家太太的对牌大印,堂堂正正地管!谁又能她半个不字?”

她喘了口粗气,那刻骨的寒意几乎凝成了冰棱子:“可她……她是怎么干的?她!趁我不在屋里,偷偷摸摸拿走了我的私章!顶着我王熙凤的名头!去递那张索命的阎王帖!去沾那两条枉死鬼的腥血!”

凤姐儿一对美目死死望着空虚地,眼神仿佛看着什么摸不着的东西一般,一字一顿:“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沾着血!背着命!沾着官司!日后若是翻了船,捅破了天,这便是包揽词讼,虐害人命的罪行!”

“那五千两她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可那白纸黑字、盖着我王熙凤的鲜红私印,这就是铁打的证据!倘若真有清算的一日,是她清清白白的王夫人?还是我这个‘胆大包天、贪赃枉法、逼死人命’的琏二奶奶去顶这口黑锅?去填那阴司的孽债?”

“我可是她的亲侄女!!!”

这边西门府内。

西门大官人从那温香软玉、粉腻脂浓的脂粉肉阵里爬将起来,浑身骨头缝里还透着酥麻劲儿。

他兀自觉得筋骨未舒,邪火未泄尽,便趿拉着鞋,只披了件敞怀的薄绸衫子,露着精壮的胸膛,径往后院演武场去了。

但见他抄起一根镔铁包头的齐眉棍,也不顾夜露湿滑,就在那青石地上“呼呼”耍弄开来。棍风扫处,叶纷飞,搅得那清晨的凉气都带了股子燥热汗腥味儿。

一通劈、扫、点、戳,棍影翻飞如怪蟒出洞,直耍得浑身热气蒸腾,筋肉虬结处汗珠子油亮亮地滚,方才罢了。

抬头一看,那墙头又有个脑袋若隐若现。

大官人一阵苦笑,这李瓶儿是真睡不着是吗?

日头爬上三竿,明晃晃晒着屁股。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零零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