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桑哥开头吐槽着,我自北向南走那么多路都不觉辛苦,就是在找贾先生这件事上,确实是费了很大的劲儿。
吴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果然女人多少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总会流露出自己小孩子的一面,开心地说:“总算到我出场了”。
话说桑哥一路南下,气候的变化让他有些水土不服,到达江南时,白毛的前脚脚掌也因为长时间的奔走开裂,于是便打算找个客栈住上几日,边住边找,虽然他对自己花钱谨小慎微,但是对于白毛,他是毫不吝啬的,在把白毛安排到客栈马厩处后,便给了掌柜半两白银请求他务必好好照顾这只陪自己踏过万里山河的骏马。在许多个找不到人倾诉内心苦闷的夜晚,他都将满腔心事说与这个伙伴听了。桑哥觉得虽然他只是一匹马,是人们口中的牲口,但是它很聪明,根据自己吐露的心事,它时而歪头,时而靠近桑哥的脖颈贴贴,时而奋力踢腿,俨然一副“知心大姐”的姿态。它虽不会说人话,这点在那时还真真是个优点,举止之间尽是关怀。桑哥时常对自己能够拥有白毛这只神兽感到骄傲,表示其万里挑一,世上少有。但其实,每一只用爱灌溉的生灵,都能在感知到真心相伴的其他生灵的情绪变化时,给出适当的反馈。白毛虽不通人言,在对着其他的马儿时也会对于自己拥有桑哥这样的主人感到庆幸,表示其万里挑一,世上少有。
安顿好了白毛,放好了行李,桑哥将贵重物品分装了起来,有的放在衣服被褥的夹层处,有的放在客栈枕头底下,还有的放在了行李中的小盒子里,只将少部分随身携带,在确定一切准备无误后,他细心地给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就出发了。这一路大抵都是这样的流程,所以事后出客栈时,他总能把这些物品都找到,再将他们统一放到事先准备的大盒子里。
江南果真不同凡响,小桥流水人家,街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他有点恍惚,自己是真到了江南了。听不真切小贩具体在说什么,于是桑哥加快了脚步,走近了才发现,自己哪是听不真切,那是实在听不懂,其实他一早就有所察觉了,越往南行,这边人说话的口音就越奇,尤其小贩因为长期这么吆喝,语速之快让人啧啧称奇。小贩正在卖着蔬菜,桑哥想着,以小贩如此地道的方言,定是在这居住了良久,见过的人也一定很多,指不定就能认识贾先生,于是硬着头皮上前打断了小贩大哥的吆喝,询问道:“请问您认识一位教书先生,唤做贾顺昌吗?”
“贾什么昌啊?”大哥操着地道的江南方言回答。
“贾顺昌。”
“什么顺昌啊?”
“贾顺昌啊!”桑哥这块有点子急了,语气有点加重。
“贾顺什么啊?”
艺术源于生活,以至于后来他和吴姐一起看《夏洛特烦恼》时,楼下大爷回答夏洛那段电影院笑声此起彼伏,他想到当年这幕,仍不免尴尬的脚趾扣地。对了,当时在电影院里就数吴姐笑的最大声。而这声音在当时小贩大哥回答完,空气短暂地安静过后,也恰逢其时地出现了。
“咯咯咯。”
他循声望去,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身旁跟着一位老者和一个大不过十四五的随身丫环。那位老者应是她的乳娘,穿着和小姑娘相比款式略微单调,布料也看得出不那么精致。
哦?司马云辰心想,桑哥,你老牛吃嫩草!
她们三人正往这边走来,桑哥也见和大哥之间交流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朝她们三人的方向走去,虽然对方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但自己有事相求,于是礼数什么的都要做到位。桑哥见来人,先是鞠了一躬,礼貌问到,请问这位小姐,可知一位教书先生,名曰“贾顺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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