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袖下,乌兰不停的抚摸、转动着戒指,那是成婚时,巴图王亲手给她戴上的婚戒。
不自觉的,手上的力道加重,长指甲深深掐进皮肤里,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犹犹豫豫,难成大事。
乌兰的反应,沈灵婉早有预判。眼神收回,沈灵婉轻轻扯动嘴角,说不尽的失望。
玛依拉将一切尽收眼底,走到乌兰面前:“你要是不动手,那就我先来。”
说完,不需别人回答,玛依拉从侍卫那借了一把长剑。没什么内力的她,凭一身蛮劲砍下阿克克的胳膊。
“大胆……啊……”
没有被堵嘴的阿克克,还想着用哥哥的身份压制玛依拉。
说时迟那时快,玛依拉毫不犹豫左边砍了一刀,右边又砍了一刀。
嘶吼声响彻地牢,短暂失痛后,痛感来袭,阿克克浑身发抖的倒在地上,佝偻着。
只是被绳子捆着,即便血染三尺,胳膊还是被束缚在身体两侧。
玛依拉本就野蛮,像屠夫一样扯着羔羊的毛发,一刀割开绳索。绳子一散开,两条断壁滚落在地。
阿克克倒吸着气,咕噜呱啦的用纳塔语骂玛依拉。不懂纳塔语的人都知道,那神情、那语气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玛依拉一脚踢在隔壁的阿里木身上,又踩着阿克克的后背:“你这个蠢货的命真好!都被逼的快要死了,居然还能在父王面前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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