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沉稳似乎是经历了痛彻心扉的事之后被逼着成长了起来。
可容氏不解,为何会如此。
自他们一家人搬回京都之后,日子便过的平安和美,阿姒如何会性情大变。
想不通,容氏便只能将这份怀疑压下去。
如今看着女儿性情又变得活泼,她也不去想这事了。
女儿长大了,总是有自己的秘密的,她不说,她便不问,只当什么也没有瞧出来。
半个时辰后,午膳一一摆上了桌。
容氏与厨子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其中几道姜姒爱吃的菜,便是容氏亲手做的。
与往常一样,姜姒每一道菜都用了不少,便吃还便夸赞容氏。
一时间饭桌上笑声不断。
镇南王与裴临寂两个男人自然是少不了要饮些酒的,只是镇南王病体初愈,不得多饮,于是一壶酒大半都入了裴临寂的腹中。
觥筹交错间,听镇南王举杯对着裴临寂,嘱咐道:
“贤婿,我不日就要点兵出征,你岳母和阿姒留在京都,她们二人的安危,就交托在你手上了。”
裴临寂饮下一杯酒,冷峻的面容上满是认真,“岳父放心,小婿定会以命相护。”
容氏忍不住笑了一声,道:“这京都城里头又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哪用得着你以命相护。”
镇南王却很满意裴临寂这话,他是知道裴临寂这个人。
轻易不会许诺,可一旦许诺,定不会违背诺言。
镇南王对他很是放心。
接下来几人聊着,话题总是绕不开镇南往叮嘱裴临寂好生照顾他的妻女,说到最后,镇南王酒劲上头,嘴里头突然蹦出一句:
“说起来,你们小两口成婚也有些时日了,何时能让我抱上外孙?”
此话落下,膳桌上的动静都停了下来。
姜姒举着筷子在半空中顿住,一张脸羞的通红。
裴临寂喝了不少的酒,酒劲上了脸,如玉的面庞本就染了酡红,瞧不出是不是羞红的。
但一眼便能瞧见,他的耳尖缓缓红了。
容氏见小两口都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也跟着面露揶揄的笑起来。
裴临寂垂落在身侧的左手蜷了蜷,黑眸在姜姒羞红的粉腮上扫过几眼,按捺着跳的有些快的心,声音极力平稳道:
“阿姒还小,我想再过上一年。”
虽说澧朝多有女儿及笄之后,十四五岁便成亲生子了,可裴临寂幼时在奴隶所那些年,亲眼看见无数十三四岁的少女被辱之后怀孕,最后落得一尸两命的事。
成亲之时,他曾问过叶天右,女子何时生育最为安全。
叶天右告诉他,自古以来女子生育便如同过鬼门关,若他当真担忧姜姒的身子,最好等到她十八岁之后。
十四五岁的少女,自个都还是孩子。
所以自打与姜姒成亲之后,裴临寂便让叶天右替他配了药。
但这些事,姜姒都不知晓。
这会儿听镇南王提起,姜姒的手下意识地落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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