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人家是先看看她自己的,应该欣慰一下吧!
他从包里拿出毛巾递给她。
“嚯!你连这都带?比我妈都周到!”景叶疏惊讶地看着他那跟个百宝袋的包包。
看她眼珠子都要惊讶地瞪出来,他忍无可忍地敲了敲她的脑袋。
傅厉君看看高高在上的牌子,想着要怎么上去?
用绳子绑住毛巾,应该是最简单稳妥的办法了。
他正想拿包里的登山绳。
景叶疏已经把手机塞进他手里,说道:“你给我录一下,我帅一把。”
说着,把背篓放到地上。
“你想干什么?”傅厉君警惕地问她。
“那么多废话,我都擦干净了。”景叶疏说着,帮他打开像机。
他无奈地拿起手机,按了录相键。
她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应该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
他早忘了,两个人对“危险”的定义就不一样。
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向一旁的山壁跑去,速度很快。
然后利用惯力跑上山壁,再一蹬,一个漂亮的侧空翻,她就从牌子上如同个轮子般闪过,她的手臂在牌子上面划下浓重的一笔,所掠之处,露出原本的字来。
她再从另一个用同样的办法,四次下来,牌子上的字,慢慢地显现出来。
傅厉君无比震惊。
“啊?”景叶疏看到牌子上的字,也惊讶地张大了嘴。
“滕王墓”三个字,让两人都回不过神来。
虽然说这个惊喜实在太大,但滕王墓不应该在滕疆吗?也就是现在的桐疆。
景叶疏说道:“被将军王杀死的滕王应该在滕疆,如果这是真的,应该在女王的那个年代。”
傅厉君明白了,那样的话年代更加久远。
“进去看看吧!”他一路拿着手机。
这就算是她考古工作了,必须帮她记录下来。
两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让人二人更惊讶。
所谓的滕王墓,实在是太简陋了,连个普通的县令墓都不如,生平壁画什么的也没有。
前面就是尽头了,远远的看到有个人跪在那里,还没有头,惊讶之余还看不真切。
主打的就是一个诡异。
走近后才看到,这是一尊跪在地上的雕像,的确没有头。
雕像的后面,就是墓道尽头,上面雕刻着壁画。
这是整个墓中唯一的壁画。
虽然色彩已经消失,但形态还在。
壁画刻的并不抽象,反而相当精细,人物面部可以说是精雕细琢了。
跪在地上没头的人的应该就是滕王了,画上的跪地男人形态,和雕像是一样的,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侧脸与将军王一样。
他手执宝剑,一颗头颅在地。
滕王是被和将军王一样模样的人杀的。
很显然,这个壁画展现出了和将军王长得一样的男人的英勇。
景叶疏看向傅厉君。
就见傅厉君紧紧盯着那壁画,一动不动,眸中翻滚着嗜血的寒意,气势骇人,好像入了魔一样。
那种感觉又来了。
就好像从骨血中透出的害怕,这一个瞬间,景叶疏定在原地动弹不得,惊恐地看着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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