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零零读书网>科幻>虞荼错梦> 第276章 虚意承欢遮杀意,暗夜寻膏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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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虚意承欢遮杀意,暗夜寻膏赌生机(1 / 2)

到了前堂,掌柜一把抓住还在发颤的小厮,小厮的手冰凉,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手心全是汗。掌柜压低声音叮嘱,语气里满是急切,还带着点威胁:“把前堂的两扇木门关上,只留侧门透气!那位公子要是要茶要点心,你先报给我,我去后厨取,再亲自送过去,你和其他伙计都待在耳房,不准出来瞎晃,更不准跟那位公子的人搭话,听见没?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扒了你的皮,再把你卖到矿上去,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来!”

小厮连忙点头,声音还是有些抖,像被冻着了似的:“是……是!小的记住了!绝……绝不会出岔子!”他转身就去关木门,厚重的木门合上前,还能看见巷口阿瑜的侍卫牵着马站在那里,侍卫穿着黑色的劲装,腰间配着长刀,刀鞘上的铜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神锐利得像盯着猎物的鹰,看得小斯后颈发僵,手都在抖。木门合上时发出“吱呀”的声响,厚重的木头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不开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紧张气息,那气息像团湿冷的雾,裹得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掌柜刚把前堂的门掩好,静云院方向就传来紫怡软得发腻的笑声。那笑声像浸了蜜的羽毛,轻轻挠在人心尖上,甜得发齁,跟她方才在听竹轩里冰冷的模样判若两人,连风都似是被这笑声缠软了,绕着回廊慢慢转。掌柜缩在廊柱后,指尖攥着帕子不敢松,指节泛着青白,竖着耳朵往那边听,只听见紫怡带着点嗔怪的调侃,语气里满是娇俏,像在跟亲近之人撒娇:“公子今儿倒是稀罕,来了两趟,现在才想起我来了?先前来的时候,可是连跟我多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呢,难不成是我哪里惹公子不快了,让公子生了嫌隙?”

紧接着是阿瑜的低笑,那笑声里的焦躁散了大半,多了几分被说中心事的调谑,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放松,像紧绷的弦突然松了半分:“你倒会察言观色,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却没了先前的戾气,带着几分坦诚,像在跟知己说话,“方才在门口还觉得浑身发紧,骨头缝里都透着痒,那股子瘾劲儿上来,恨不得把墙都拆了才舒坦。可一进来看见你穿这身水红裙子,站在竹影里,衬得你肤色赛雪,倒觉得松快了不少,连骨头缝里的痒都淡了些,这心也跟着静了。”

“公子这话,是夸我呢,还是夸这裙子?”紫怡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夹杂着布料摩擦的轻响,听着就像人往跟前凑了凑,连呼吸声都隐约能听见,温温热热的,“前儿绣娘送来这料子,说是江南新出的软缎,颜色艳得很,我还说太招摇,怕不合时宜。可一想着公子许是喜欢这鲜活的颜色,能让公子看着舒心些,还是让她连夜赶做了。现在看来,倒是没做错,能让公子舒心,比什么都强。”

“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阿瑜的呼吸明显重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燥热,还有几分不加掩饰的迷恋,像被点燃的火星慢慢燎原,“说也奇怪,每次你来伺候,我这心就瞬间快活些,连身上的疼都轻了。上次我犯瘾,在床上滚得死去活来,浑身骨头像被拆开了似的,你过来给我哼了段小调,我竟慢慢缓过来了。要是你天天陪着我,说不定这瘾头都能缓些,也不用天天受这煎熬,活得像个疯子。”

紫怡却突然笑了,那笑声带着几分狡黠,不像方才那般软顺,多了几分灵动,像只偷了腥的猫,眼里闪着光:“公子这话可就错了。”她故意顿了顿,听着像是伸手拨弄了下鬓边的珠钗,银铃轻响间,语气添了几分认真,却又不失娇憨,“要是真天天伺候公子,日子久了,公子见着我就腻了,觉得我说话也没趣,做事也呆板,哪还会有现在这般念想?再说,公子身份尊贵,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比我好看的,比我会伺候人的,一抓一大把,说不定哪天就遇着更合心意的,哪里还会记得我?我要是占着公子的时辰,惹得公子喜新厌旧,到时候连见公子一面都难,那才是得不偿失,我可舍不得。”

阿瑜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语气里满是不以为然,还有几分被说中心思的无奈,像被戳破了小秘密:“喜新厌旧?本公子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那些庸脂俗粉,看着光鲜,骨子里却没半点灵气,跟木头似的,只会说些奉承话,哪能跟你比?你说话有趣,做事也合我心意,连哼的曲子都跟别人不一样,带着股子旁人没有的鲜活劲儿,她们哪比得上?”

“公子现在自然觉得我好。”紫怡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道理,像春雨润物般,一点点渗进人心,“可日子长了,新鲜劲过了,公子保不准就觉得我这性子太跳脱,这花样也没了新意,到时候再想找现在的快活,可就难了。倒不如这样,公子想我了就来,我好好伺候,给公子唱新学的曲子,做公子爱吃的桂花糕,变着法子让公子开心,让公子每次来都觉得新鲜,都觉得快活,这样,公子才会一直念着我,想着我,每次来都带着期待,不是吗?”

这话像是说到了阿瑜心坎里,他沉默了片刻,才带着笑意叹道:“你啊,鬼心思就是多,嘴也甜,把我哄得团团转。行,就依你。反正只要本公子想来,你就得在,不能躲着不见,更不能找借口推脱,不然我可不依。”

日光透过窗纱漫进屋内,把空气中浮动的尘絮都染得暖软。紫怡后背抵着微凉的锦缎,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床褥,布料的纹路硌着指腹,却压不住喉间溢出的轻喘,像被风吹得发颤的弦音,细碎地缠在空气里。阿瑜手掌贴着她腰侧轻轻摩挲,指腹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惹得她肩头微颤,鼻尖蹭过他颈间时,带起的呼吸都裹着点发烫的软意。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被屋内压抑的轻哼盖过,每一次呼吸交缠,都让日光里的暖意更浓几分,连床榻边垂落的帐幔,都跟着晃得愈发缠绵。

待帐幔的晃动渐渐轻了,紫怡才软着身子靠在他臂弯里,指尖还沾着点汗湿,轻轻蹭过他衣襟上的暗纹。阿瑜低头看她,见她眼尾还泛着红,鬓发贴在汗湿的额角,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未散的轻哑,倒比平日里的冷意多了几分软态。

紫怡软在他臂弯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心口,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语气里裹着点嗔怪的软:“都第五回了,公子倒比春日里的藤蔓还精神,半点不见累。先前还说会怜着我些,如今看来,全是哄人的话,连半分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没有。”

他指尖捏着她下巴转了半圈,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滑到攥着自己衣摆的指尖,她的指尖泛着粉,轻轻勾着衣料,像舍不得松开,眼底刚压下的兴味瞬间又燃起来,连声音都裹着点勾人的哑,像淬了蜜的钩子:“手下留情?方才是谁在榻上,喘着气说‘公子快些,再给奴家一会儿’?这会儿倒说起客套话了。”

紫怡脸颊“唰”地红到耳根,却没真躲,反而抬眼望他,眼尾泛着水光,像含着星子,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带着点痒意:“公子净提这些羞人事!方才那是……那是奴家被您逗得没了分寸,失了仪态,哪能当真?”话虽软着辩解,身子却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水红色襦裙领口松松垮垮,故意露出生着淡粉红痕的肩头,那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蹭过他袖口时,还轻轻叹了声,声音软得像棉花:“只是公子力道太狠,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像是被拆了似的,怕是再经不起折腾了,还望公子怜我。”

这话听着是拒,尾音却软得像钩子,勾得人心头发痒。阿瑜哪听不出她的心思,低笑一声就拦腰将她抱起,吓得紫怡慌忙勾住他脖子,指尖却故意在他颈后轻轻刮了下,带着点挑逗:“公子!这廊下还有竹影呢,要是被风卷着映到墙外,让人瞧见了,岂不是坏了公子的名声?”话没说完,唇就被他含住,她顺势闭眼,舌尖轻轻抵了抵他的唇瓣,把剩下的话都化成了缠人的轻吟,像小猫的呜咽。

“墙外的人敢看?”阿瑜咬着她的下唇轻笑,牙齿轻轻磨了磨,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脚步早往榻边挪,“本公子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窥伺本公子的人。”他把人轻放在软绒榻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垫,陷下去一个浅窝。指尖没急着碰她,反而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摩挲,隔着薄如蝉翼的裙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腹的轻颤,像受惊的蝶翼:“方才还说腰酸,怎么这会儿,身子倒比谁都软?莫不是故意哄我?”

紫怡偏过头,眼尾红得更艳,像染了胭脂,指尖却勾着他的腰带轻轻扯了扯,声音软得能滴出水:“还不是公子勾的?您指尖这么碰着,奴家……奴家哪受得住,这身子早就软了。”说着,她主动抬腰蹭了蹭他的手,领口的盘扣被动作晃得松了,露出胸口一小片莹白,连呼吸都带着点刻意的轻喘,像风中摇曳的花:“只是公子若再像方才那般急,奴家怕是真要哭了,您得慢些,疼了奴家,往后可没人陪您玩新鲜花样了,公子难道不心疼?”

这话里的软语要挟,比直白的迎合更勾人。阿瑜眼底的笑意更深,俯身贴着她耳边,热气拂过她的耳廓,带着点痒意,指尖挑开她最后一颗盘扣,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呢喃:“慢些便慢些,本公子又不舍得真弄疼你,定当轻些,好好疼你。”他的吻落在她锁骨,故意轻轻咬了下,惹得紫怡浑身一颤,却没躲,反而伸手圈住他的颈,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得更紧,细碎的软语从嘴角漏出来:“公子……轻些……”

纱帐被他随手拢起,淡紫色的纱帘垂落,帐内瞬间漫开暖融融的气息,混着紫怡身上淡淡的熏香。紫怡偶尔发出的轻吟混着阿瑜的低笑,缠在帐内的窸窣声里,像一首暧昧的曲子。窗外夕阳沉得更低,橘红色的光透过纱帐,把两人交叠的身影染得朦胧,连风都似是被勾住了,绕着静云院打转,只敢轻轻掀动帐角,偷偷瞧一眼帐内的缱绻,又悄悄退开。

片刻后,帐内的声响渐渐轻了,阿瑜指尖还停在她腰腹,感受着掌心下细腻肌肤的轻颤,低头时,恰好见她眼睫垂落,像蝶翼般轻轻扇动,带着点未散的水汽。紫怡没急着应声,先微微偏开身子避开他的手,指尖却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上蹭,指甲盖轻轻刮过他腕间的皮肤,带着点痒意的试探,尾指还悄悄勾了勾他的袖口,像小猫撒娇似的晃了晃,带着点依赖。

她缓了口气,声音里还裹着刚经历情事的沙哑,却软得更甚,连尾音都带着点甜,像浸了蜜的糖:“公子喜欢就好,只要公子开心,奴家做什么都愿意。”指尖仍没松开他的袖口,轻轻晃着继续道,“这些都是我私下琢磨着学的,前几日听说,南方有种逗趣的小把戏,能让人松快些,我就照着她的说法改了改,添了些新花样,想着能让公子舒心些,缓解些瘾头带来的难受。”

她说着,抬眼望他,眼尾的水光还没散,带着点邀功似的软,像等着被夸奖的孩子:“您看,我先前就说过,定不让您腻着。今儿这不就比上次更快活?往后我还会学更多新鲜花样,保证公子每次来,都有新趣儿,都能忘了那些烦心事。”

阿瑜被她这话哄得心情更好,仰头笑了两声,笑声爽朗,没了先前的阴郁,像驱散了乌云的阳光。他突然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早有准备,像是特意带来的。那玉佩是上好的羊脂玉,暖白色的玉身泛着莹润的光,在夕阳下像块凝住的月光,温润通透,上面雕刻着繁复的游龙纹,龙鳞层层叠叠,纹路清晰得能看清每一片鳞片,连龙须都刻得根根分明,龙眼处还嵌着两颗细小的红宝石,在夕阳下闪着细碎的光,一看就价值连城,寻常人家连见都见不到,怕是丞相府里也没几件这样的珍品。

他把玉佩塞进紫怡手里,玉的温凉透过指尖传来,带着点安心的触感。紫怡下意识地攥紧,指尖触到玉佩上光滑的纹路,心里却没半点欢喜,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像被针扎了下,阿瑜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样贵重的东西,定是有所图。阿瑜的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像在宣告所有权:“赏你的。算是今儿的谢礼,也算是给你的念想,瞧见它,就想想本公子今儿有多快活,也想想你该怎么继续伺候本公子,别让我失望。”

紫怡捏着玉佩,冰凉的玉身贴着掌心,她抬起头时,脸上已堆起恰到好处的惊喜,眼睛亮了亮,像两颗浸了水的珍珠,闪着光,语气带着几分受宠若惊,还有几分小心翼翼,像捧着稀世珍宝:“公子这礼物太贵重了,奴婢身份低微,不过是个开藏店的,哪受得起这么好的东西?这玉佩一看就价值千金,奴婢拿着,反倒觉得烫手,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就是卖了奴婢,也赔不起啊。您还是收回去吧,给更合适的人。”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阿瑜挑眉,伸手刮了下她的脸颊,力道带着几分亲昵,还有几分不容置疑的强势,指尖的温度留在她脸上,“本公子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哪来那么多规矩?你是本公子看上的人,拿着块玉佩怎么了?就是给你更好的,也是应该的,谁也管不着。”话锋突然一转,他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多了几分提醒的意味,还有几分隐藏的威胁,像乌云突然遮住了阳光,瞬间冷了下来:“不过……今晚的紫髓膏,你可别让我失望。要是拿不出,这玉佩,我可是要讨回来的,到时候,可就不止讨回玉佩这么简单了,你应该知道,我没耐心等太久,更没耐心跟人周旋。”

紫怡心里一紧,面上却依旧笑得柔和,把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像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公子放心,奴婢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今晚定能把紫髓膏给您送来,绝不会误了您的事。”

阿瑜满意地点点头,没再多说,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话,或者说,是懒得再追问。他转身走向马匹,手刚搭在马鬃上,那柔软的鬃毛蹭过指尖,却忽然顿住动作,偏过头看向站在门边的紫怡,嘴角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弄,像在试探:“对了,你这儿的姑娘,啥时候再添些新货?先前那几个,玩腻了便断了念想,没了趣味,如今倒只剩你,还能让本公子多惦记几日,不至于太无聊。”

这话像块冰碴子猝不及防砸进紫怡心里,让她瞬间冷到骨子里,她太清楚“玩腻了便断了”是什么意思,那些消失的姑娘,不是没了性命,就是落得终身残疾,全栽在阿瑜那点见不得人的癖好里,连尸骨都找不到。可她脸上半点不敢露怯,反而踩着软步上前,指尖先轻轻勾了勾他的腰带,见他只垂眸看她,没有躲闪,便顺着腰带往下探,隔着衣料落在他下腹处,指腹轻轻摩挲,力道轻缓却带着几分笃定的掌控感。她故意用了点力捏了捏,眼尾带着点嗔怪的软意,像在撒娇:“公子这话可就伤奴家心了,方才在院里,是谁抱着奴家喊‘快些’,还说‘只有你最懂我’?转头就提新货,莫不是觉得奴家伺候得还不够好,让公子不满意了?”

阿瑜被她这一下捏得低喘出声,眼底的漫不经心瞬间化成了欲色,像被点燃的火焰,伸手就攥住她的手腕,却没阻止,反而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声音里带着点哑意,还有几分被取悦的纵容:“你倒敢下手,胆子越来越大了。”紫怡见他松动,指尖立刻软下来,隔着衣料轻轻摩挲,动作又柔又巧,连呼吸都贴在他耳边,带着点痒意:“奴家哪敢惹公子?只是想让公子记着,新姑娘哪有奴家知冷知热?您喜欢慢些揉,忌讳旁人碰您腕间的疤,连您瘾上来时要先含口蜜饯压着,吃不得太甜的点心,这些她们哪能摸清?怕是连您的喜好都记不住,哪能让公子舒心?”

她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指尖的力道,见阿瑜喉结滚了滚,呼吸渐渐粗重,脸颊也泛起红,才又软声哄:“公子要是真觉得闷,奴家往后再学些更趣的玩法,保管比新姑娘还让您快活,让您每次来都觉得新鲜。您看,这会儿不就舒坦了?”阿瑜被她揉得浑身发紧,却又舍不得推开,只低笑一声,拍开她的手,语气里没了方才的调弄,反倒多了几分被取悦的软,像被顺了毛的兽:“别在这儿胡闹,这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传出去成何体统。”

紫怡却没退开,反而往前贴得更紧,胸口几乎蹭到他的手臂,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摆往上撩,眼尾泛着水光,声音软得像缠人的藤蔓,缠得人喘不过气:“这儿离前院不远,风又大,呼呼的风声早把动静盖了,谁能听见?公子方才还说奴家勾人,怎的这会儿倒拘着了?是怕了,还是嫌奴家麻烦?”她说着,踮起脚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廓,带着点痒意,像羽毛轻轻挠着:“再说,公子方才在榻上还没尽兴呢,这会儿日头还没全落,天边还泛着粉,不如……咱们再寻个僻静处,让奴家把剩下的花样,都给公子瞧瞧?保准比方才更让公子舒坦。”

阿瑜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瓣上,那唇瓣湿润,像沾了蜜的樱桃,方才被压下去的欲意又翻涌上来,像烧旺的火苗。他没说话,只伸手扣住她的腰,指尖能感受到她腰腹的柔软,转身就往前院的侧廊走,那里栽着满架的紫藤,枝叶茂密得能遮住大半光影,藤蔓垂落下来,像绿色的帘子,正是个隐蔽的去处,连风都透着点私密的意味。紫怡顺势靠在他怀里,指尖还在他腰侧轻轻挠着,嘴角勾着得逞的笑,眼底却没半点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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