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零零读书网>科幻>虞荼错梦> 第285章 暮色留卿话甜软,幽庄夜暖诉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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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暮色留卿话甜软,幽庄夜暖诉情长(2 / 2)

白诗言脸颊一红,却还是乖乖踮脚,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声音甜得发糯:“墨泯最厉害了,灯好看,菜也好看,这下能吃饭了吧?”

墨泯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乖,这才对。”说着就拉着她往桌边走,还特意替她拉开椅子,又先给她盛了碗丸子汤,“先喝点汤暖暖胃,小心烫。”

墨泯早已坐在桌边等着,见她出来,连忙起身:“快坐下,菜刚端上来,还热着。”她拉着白诗言坐下,还特意把椅子往自己这边挪了挪,“你刚泡完澡,别着凉了,靠我近点,暖着。”

白诗言坐下,墨泯就给她夹了块松鼠鳜鱼:“尝尝这个,厨房特意按你的口味做的,酸甜度刚好,刺也挑得干净。”见她咬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又笑着补充,“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让厨房做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谁要白白胖胖的!”白诗言瞪了她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又夹了一块,“不过……确实挺好吃的。”

墨泯低笑,又给她盛了碗汤:“这汤里的冬瓜炖得烂,丸子也嫩,你多喝点,补补水分。”她看着白诗言小口喝汤,还故意逗她:“你要是再这么乖,我就把庄里的桂花酒拿出来,温着给你尝一口。”

“我才不喝!”白诗言立刻摇头,上次她偷喝了一口桂花酒,晕得差点摔在台阶上,还是墨泯扶着她回的卧房,“你就是想看我出糗!”

“哪有?”墨泯故作委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尝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她见白诗言还是不答应,又放软了语气,“就尝一小口,好不好?我看着你喝,肯定不会让你晕的。”

白诗言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墨泯立刻让人去拿桂花酒,还特意找了个最小的酒杯,倒了浅浅一口递过去:“慢点喝,别呛着。”

白诗言小口抿了一口,甜香瞬间漫开,带着点淡淡的酒香,却不冲鼻,比上次喝的温和多了。她眼睛亮了起来,还想再喝一口,却被墨泯按住了手:“好了,就这一口,喝多了该晕了。”

“小气鬼。”白诗言小声嘟囔,却也没再坚持,转而夹了块糯米藕,甜意混着藕的清香,让她心情格外好。

两人边吃边聊,从大街的糖画铺聊到后山的枫树林,从今日林悦的模样聊到明日要去买的糖霜栗子。墨泯说起上次出去,看到糖画师傅新做了鸳鸯样式,翅膀上撒了金粉,在太阳下特别亮,还说要给白诗言画一个;白诗言则说起想在后山的枫树林里搭个小亭子,等枫叶红了,就能坐在亭子里煮茶赏景,还能绣枫叶帕子。

正说着,白诗言忽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盯着墨泯:“对了,上次我让你帮我找的那本《绣谱》,你找到了吗?我都跟你说了半个月了。”

墨泯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神有些闪躲:“我……我忘了。”她最近忙着查黑鹰令牌的事,又要准备林悦的生辰,竟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白诗言的脸颊瞬间鼓了起来,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你怎么又忘了!我跟你说的时候,你还点头说记住了,结果呢?”她伸手戳了戳墨泯的胸口,“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是的!”墨泯连忙解释,伸手抓住她的手,“我就是最近事多,一时忘了,明日我就去西街的书铺给你找,要是找不到,我就去京城的书坊给你寻,好不好?”她见白诗言还是不开心,又放软了语气,“别生气了,我错了。晚上我给你剥蜜渍金橘吃,剥一整罐,好不好?”

白诗言看着她诚恳的模样,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却还是故意板着脸:“那你明日要是再找不到,我就……我就把你藏的桂花酿都换成黄连水!”

“别啊!”墨泯立刻告饶,“我明日肯定能找到,要是找不到,你怎么罚我都成,别换黄连水好不好?上次喝了一口,苦得我半天没尝出糖糕的甜味。”

白诗言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忘!”

墨泯见她笑了,也松了口气,连忙给她夹了块翡翠虾仁:“快吃吧,虾仁凉了就不好吃了。”

晚膳过后,墨泯拉着白诗言坐在廊下的竹椅上,风灯亮着暖黄的光,晚香玉的清香飘过来,远处荷塘里偶尔传来几声蛙鸣,格外宁静。墨泯把披风披在白诗言身上,还特意把领口系紧,不让风灌进去:“夜里凉,别冻着了。”

白诗言靠在她的肩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戳了戳她的胸口:“上次你说要教我骑马,什么时候教啊?我看你骑马特别威风,也想试试。”

“等你身子再暖些,咱们就去。”墨泯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暖着,“我让人把马牵到后山的空地上,那里平坦,不会摔着。我牵着缰绳,你坐在前面,慢慢走,好不好?”

“好啊。”白诗言点头,眼睛亮闪闪的,“那我要骑上次你骑的那匹白马,它特别温顺,上次我喂它吃草,它还蹭了蹭我的手。”

“没问题。”墨泯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软声道,“只要你喜欢,什么都依你。”她顿了顿,又想起什么,“对了,我让人在卧房里放了个暖炉,晚上睡觉不会冷。还有你爱吃的蜜渍金橘,放在床头的瓷罐里,夜里饿了就能拿。”

白诗言的脸颊瞬间红透,却没躲开,反而往她怀里靠得更紧了些。她抬头望她,墨泯的眼底映着风灯的光,满是温柔,让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眉眼:“墨泯,有你真好。”

墨泯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了她。“能遇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事。”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格外认真,“我这辈子,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只会护着你一个人。”

白诗言的心跳瞬间快了几分,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吻,心里满是甜蜜。晚风轻轻吹过,带着桂花的甜香,风灯的光影在地上摇曳,两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起,像一幅温暖的画。

廊下的风带着些入夜的凉,吹得竹椅轻轻晃了晃。白诗言靠在椅背上,听墨泯讲着城外的趣事,指尖无意识地勾着竹椅边缘的纹路,连打了两个轻浅的哈欠,眼底泛起淡淡的水光,长睫垂落时带着明显的困意。

墨泯话音一顿,目光落在她半眯的眼上,放轻了声音调侃:“这就撑不住了?方才是谁拉着我,说要听我讲完那处的枫叶林?”

白诗言揉了揉眼睛,声音软得发糯:“才没有困……就是风有点吹得人想闭眼。”话虽硬气,身子却往她身边挪了挪,肩膀轻轻蹭到她的胳膊,像只寻暖的小猫。

墨泯低笑出声,伸手替她拢了拢肩头的薄毯,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肩头:“还嘴硬。”说着便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手臂稳稳托着她的膝弯与后背,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好了,不逗你了,风凉,咱们回房睡觉。”

白诗言顺势圈住她的脖颈,脸颊贴着她温热的衣襟,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松木香气,困意虽浓,却莫名清醒了几分。她蹭了蹭她的衣领,声音含糊:“你抱我,我就不困了。”

“哦?”墨泯脚步微顿,低头看她眼底未散的倦色,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笑意,“那我岂不是要抱着你,从这廊下一路走回卧房?”

“也……也不是不行……”白诗言小声嘟囔,指尖轻轻勾了勾她衣襟上的盘扣,耳尖悄悄泛了热。

墨泯无奈又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背,重新迈步往卧房走,声音放得更柔:“调皮。等回了房,让你靠在我怀里睡,这样就不困了,好不好?”

怀里的人没再反驳,只轻轻“嗯”了一声,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想来是真的抵不住困意,在她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墨泯放缓了脚步,目光落在怀中人恬静的睡颜上,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连脚步都放得更轻,生怕扰了她的好眠。

回到卧房,墨泯先替白诗言解下披风,轻轻搭在衣架上,转身时见她还站在床边揉着膝盖,便快步上前扶着她往床沿走:“在竹椅上坐那么久,腿肯定酸了,先躺会儿。”

她扶着白诗言慢慢躺下,自己也脱了鞋,在她身侧轻轻躺好,还细心地将她的手拢在自己掌心暖着:“这样是不是舒服些?”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驱散了夜的微凉。

白诗言往她身边挪了挪,肩膀贴着她的胳膊,眼底亮晶晶的像盛着星子,声音软得发糯:“你陪着我,就舒服多了。”她指尖轻轻勾了勾她的袖口,“我还想跟你讲我小时候的事,你要不要听?”

墨泯低头看她,见她眼里满是期待,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放得格外柔:“当然要听,你慢慢讲,我好好听着。”她还特意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自在些,指尖轻轻捏着她的掌心,耐心等着她开口。

白诗言立刻来了精神,眼睛弯成月牙:“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巷口李婆婆做的糖画,每次父亲带我去市集,我都要让她画只衔着花的小鹿。有一次我把糖画举得太高,风一吹掉在地上,我蹲在那儿哭了好久,父亲没办法,又让李婆婆重做了一个,还跟我说‘咱们诗言要多少,父亲就买多少’。”

“后来呢?伯父没说你调皮?”墨泯听得认真,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顺着她的话追问。

“才没有!”白诗言带着点小骄傲扬起下巴,“不过后来母亲说吃多了糖坏牙齿,就不让我多吃了,我只能偷偷让丫鬟姐姐帮我买,藏在衣柜里慢慢吃,结果有次被母亲发现,还笑我是‘小馋猫’。”

她顿了顿,想起更有趣的事,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有一次,我偷拿母亲的胭脂,把脸颊涂得通红,还跑到父亲面前转圈圈,父亲笑得直拍桌子,说我像园子里开得最艳的芍药,母亲还追着我要擦脸,我跑了半座院子才躲过去。”

墨泯跟着笑起来,想象着她扎着双丫髻、满脸胭脂的模样,一定软得让人想抱在怀里。她俯身替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就能把你小时候的样子都记下来。”

“现在遇到也不晚呀。”白诗言伸手圈住她的脖子,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以后还有好多日子,我可以把没跟你说过的事,天天讲给你听。”她顿了顿,又眼睛发亮地补充,“我还想去听云谷看春天的云锦花,听说漫山遍野都是粉白色的,风一吹像落了雪,还想坐画舫去镜湖,听说湖中心的水榭里能尝到最甜的莲子羹。”

“等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去。”墨泯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语气满是笃定,“咱们去听云谷看云锦花,在花树下铺块毡子吃点心,再坐画舫去镜湖,让船家采最新鲜的莲子给你煮羹,好不好?”

白诗言用力点头,靠在她怀里絮絮叨叨接着说,从儿时的小趣事聊到如今院中的花木,从喜欢的蜜饯聊到想听的戏文。墨泯始终耐心听着,偶尔插句话,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直到怀里人的声音渐渐变低,呼吸也越来越绵长。

她低头一看,白诗言已经闭着眼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想来是梦到了开心的事。墨泯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又替她拉好滑落的被子,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软乎乎的脸颊。

她就这么抱着她靠在床头,拿起膝头的话本翻了两页,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怀中人的睡颜上。过了会儿,想起她提过想要一本《绣谱》,便轻轻将她往枕头上挪了挪,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走到书架前翻找。

书架上摆着各式书籍,墨泯指尖划过书脊,终于在中层找到了那本泛黄的《绣谱》,封皮上还印着精致的缠枝纹。她拿着书回到床边,刚想放在床头柜上,怀里的人却轻轻动了动,迷迷糊糊睁开眼:“墨泯……”

“吵醒你了?”墨泯立刻俯身,声音放得极轻,“是不是冷了?”

白诗言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绣谱》上,瞬间清醒了些,眼睛亮了起来:“你找到《绣谱》了?”

“嗯,刚在书架上翻到的。”墨泯把书递给她,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本想明天给你惊喜,没想到你醒了。”

白诗言捧着《绣谱》,指尖轻轻摸着封皮,忽然抬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声音甜滋滋的:“谢谢你,墨泯。”

墨泯的耳尖瞬间红了,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傻瓜,跟我说什么谢。”她想起床头柜上的蜜渍金橘,又问,“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拿两颗金橘?”

白诗言点点头,靠在她怀里没动。墨泯起身拿了蜜渍金橘,剥了一颗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小口嚼着,眼底满是笑意。等她吃完,又替她擦了擦嘴角,重新把她抱进被窝:“这次好好睡,我不走了,陪着你。”

白诗言“嗯”了一声,往她怀里缩了缩,很快又睡着了。墨泯抱着她躺好,熄了床头的烛火,只留窗边一盏小灯,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满室都是晚香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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