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年三月十七的黎明,苏伊士运河的晨雾还未散尽,奥斯曼军营的号角突然撕裂寂静。五万驻军分成三路,像黄色的潮水扑向运河沿岸的炮楼——东路攻水闸,西路抄补给站,中路直扑大明商栈。与此同时,威尼斯的百艘桨帆船在运河入海口列阵,炮口对准了“通海号”的侧舷。埃及总督站在亚历山大港的城楼上,看着远处腾起的硝烟,手里紧紧攥着那柄宝石弯刀。
炮楼的坚守:钢甲与血肉的碰撞
最先接战的是三号炮楼。奥斯曼士兵扛着云梯冲向钢质城墙,却被楼顶的连珠炮扫倒一片。炮楼指挥官是个山西老兵,他让人把滚烫的钢水倒进城下的壕沟,熔化的钢水遇沙炸开,溅起的火星点燃了奥斯曼士兵的头巾。“咱这炮楼是钢筋混凝土浇的,别说云梯,就是重炮也轰不开!”他边喊边给炮管降温。
但奥斯曼的攻势太猛。他们用骆驼驮来土制炸药,想炸开炮楼的铁门。危急关头,非洲宣慰司的援军到了——一千名黑人火枪兵骑着骆驼,从侧翼发起冲锋。他们用的是大明造的连发铳,一轮齐射就撕开了奥斯曼的阵型。老兵在炮楼上看得清楚,让人升起信号旗:“中路稳住,抄他们后路!”
最惨烈的是水闸争夺战。奥斯曼的近卫军用弯刀砍向钢质闸门,却被闸门反弹的力道震得虎口流血。他们架起攻城锤猛撞,闸门纹丝不动,反而引来飞舟的俯冲——飞舟投下的燃烧弹点燃了攻城锤上的麻布,把近卫军团团围住。
商栈的反击:从交易场到战场
大明商栈的掌柜没等奥斯曼人靠近,就让人点燃了仓库里的硫磺。刺鼻的黄烟顺着风向飘向敌阵,奥斯曼士兵呛得咳嗽不止。商栈里的工匠们拿起钢斧、铁砧当武器,和冲进来的敌人近身肉搏。一个铁匠抡起三十斤的铁锤,一锤就砸碎了奥斯曼军官的头盔,头盔里流出的脑浆溅在堆积如山的两洲通宝上。
郑明从塞浦路斯调来的“靖倭号”分舰队及时赶到。三艘蒸汽舰冲进威尼斯的桨帆船阵,侧舷炮齐发,钢弹像穿糖葫芦似的击穿了三艘桨帆船。威尼斯人没想到蒸汽舰的速度这么快,阵型瞬间大乱,有艘船想逃跑,却被“靖倭号”的撞角拦腰撞断——船身断裂的巨响,连炮楼上的士兵都听得见。
埃及的倒戈:总督的赌注与代价
亚历山大港的城楼上,埃及总督看着传回来的战报:三路进攻全被打退,威尼斯舰队损失过半,而希腊半岛传来消息——圣火社起义了,奥斯曼的援军被死死拖在巴尔干。他突然把宝石弯刀扔在地上,对身边的亲兵喊:“传我命令,埃及军反戈,帮大明抄奥斯曼的后路!”
亲兵愣住了:“大人,这是叛国啊!”总督指着城下因运河而富起来的百姓:“苏丹要毁了运河,就是毁了埃及的活路!咱不是叛国,是保家!”
埃及军的倒戈成了转折点。他们熟悉地形,很快切断了奥斯曼的粮道。那些靠运河吃饭的贝都因人部落也起兵响应,骑着骆驼在沙漠里袭扰奥斯曼的辎重队。有个部落首领用缴获的奥斯曼旗帜当马缰,笑着对大明士兵说:“以前跟着奥斯曼抢东西,现在跟着大明保饭碗——还是这日子踏实。”
希腊的烽火:起义与牵制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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